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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《知识分子图书馆》答读者问

1999-11-17 来源:中华读书报 汪民安 我有话说

自从我们推出《知识分子图书馆》之后(至今已出版了16本),就不断地受到一些友好的询问,在此,我们简单地对这些询问作些答复——答复在此不仅仅是对于问题的说明陈述,它也是我们表示感激的一种书面方式,是对于信赖的一种充满信赖的反应。

一、为什么称这套书为《知识分子图书馆》,这个丛书名是不是过于庞大了?是不是有点夸张?

——衡量一个书名的恰当方式不应从体积和数量上着眼,因为书籍的影响不是同它的物理空间和数量成正比的,一本小书也可以产生它的爆炸性效果。我们将这套书称之为图书馆,不是考虑到图书馆的庞大存书量,而是考虑到图书馆的另一面,即它的收藏性,它的持久性,它的广泛传阅性,以及它的巨大影响性。我们正是抱着这样一个愿望来看待我们这套书的价值、影响以及它的未来命运的。知识分子在此指的是这套书的作者和读者,这套书当然不会在大众之间流通,它只能在特定的一群人,也即是说,具有反思能力的一群人文知识分子之间流通。当然,我们不至于狂妄地宣称说这是知识分子必须读的教义,但是,我们的确可以这样说,它确实只和知识分子有相关性,而且,它同年轻一辈的知识分子更有相关性,我们更愿意看到这些书籍皱巴巴地折叠在年轻人凌乱不堪的枕边,而不是竖立在有闲人的宽敞明亮的书架上,最终,我们的微末愿望是,它能够为年轻一代的知识分子的理论前景提供绵薄之力。

二、这套书有内在的统一性,它们都是60年代以来的批评理论著述,为什么要有规模地集中翻译出版这一类的著作呢?这选编的原则和标准是什么?

——确实,这套书有一个大的松散的外围框架,比如,在已出的十几本书中,几乎都能看到福柯、德里达和罗兰·巴特的名字,都有“解构”、“文本”、“意识形态”、“叙事”等等这样的术语。这些姓名,这些术语正是批评理论最显赫的记号。《知识分子图书馆》取材于西方,旨在为中国的批评理论提供一些视野,一些启示,一些刺激,一些动力,最终提供的是一些全新的思考形式,如果考虑到批评理论在人文科学中的地位的话——在西方,在某种意义上,批评理论已取代了传统的哲学学科的地位——它为中国提供的还可能是种全新的知识形式。将德里达置于《知识分子图书馆》的首位是我们蓄意为之的,德里达是我们这套书的一个偶像式标准,在他和他的著述中,能够显现我们选编的原则以及原则的适应性和灵活性。

三、这套书准备出多少本?它的前景如何?它的市场命运怎样?

——我们也不知道这套书最终能出多少本,但是,在它没有必要出下去的时候,我们当然会嘎然而止。不过,眼前的情况使我们较为满意,一切进展都较为顺利:这些书当然不会成为畅销书,但它依然有自己稳定的读者;这套书得到了出版社的支持,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正是因为长年不懈地推出学术著作,在知识分子中享有声誉;这套书的主编、编委、作者、译者的热情和认真成为这套书顺利出版的关键所在,另外,还有一些朋友和译者热情地向我们推荐书籍,联系版权,提供讯息和资料,这套书中遍布着他们的踪迹。总之,我要说,这套书是事业和友谊的结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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